店。
    纪柠被厚厚的被子裹着,木乃伊般,全身不能动。某个罪魁祸首手忙脚乱又是烧水又是烫热毛巾的,回到床边时,就看到纪柠红扑扑着小脸儿,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
    欻欻欻,向他射着幽怨的目光。
    徐教授把她扶了起来,喂她喝药。
    纪柠气鼓鼓地喝了药,然而药太苦了,实在是太难喝,喝的纪柠泪眼汪汪,人生病就是容易矫情,像纪柠这种平日里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更害怕喝药。
    “好苦……”纪柠喝了一小口,就缩回去脑袋。
    一副“就算今天你把我办了办死在床上,我也不会再喝一口”的架势!
    徐听眠端着杯子吹了吹药,
    “嗯,是好苦。”
    “嘤嘤嘤。”
    徐听眠捏着鼻子道:“反正不是我感冒,不是我喝。”
    “……”
    纪柠“哇”地声哭了出来。
    什么人嘛!什么人啊!也也也、也太鸡儿了!!!
    徐教授又笑着将人拦在怀里,把杯子轻轻靠近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咸鱼,柔声哄到,
    “就一口,捏着鼻子,一闭眼,一鼓作气,咕咚就喝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