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没有。”
“那你激动什么?”
因为她之前太过不动声色,现在只是抬头看一眼都被他们归结为“激动”。
“认识?”女警员又问。
何止是认识?
霍景澄,一个她能为他生、为他死的人。
“原来你能听懂粤语。”女警员见她不说话,说了这么一句关上了门。
石伽伊听得懂,她的粤语,还是他们口中的霍大状教的。
女警员走到其余几位同事旁边,惊讶地问:“真的是霍景澄?”
“除了这一个姓霍的大状还有谁,不过这次嫌犯都认罪了,他还接这个案子,全胜的战绩怕是要打破了。”来传话的警员说。
“霍景澄接这种重大刑事案件得七位数起价吧,嫌犯什么来头?怎么请得动他当辩护律师?”另一位警员问。
“不清楚,只知道是北京那边的,背景还没调查。”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霍景澄竟然是被告方的辩护律师?”女警员一句话惊醒了一圈人。
想到霍景澄与受害者的关系,瞬间,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室内陷入绝对的安静,石伽伊盯着严丝合缝关紧的门,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