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一来北京小住就是避香港那边的风头。
霍景澄低头看着她,神色不明地问:“你知道了?”
石伽伊转了转眼珠,点头。
石伽伊只觉得霍景澄的眼神几不可察地发生了微小的变化,那一抹复杂一闪而过,随即,他问:“那……还让我住你家吗?”
“为什么不让?”石伽伊先是奇怪了下,随即无所谓地耸耸肩,“大人的事儿跟我们小孩有什么关系呢。”
霍景澄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的无所谓和将世事看得透彻的聪敏,他笑了,比他来时那个若有若无的笑灿烂了些许:“是啊,为什么一个小女孩都明白的道理别人都不懂。”
“别人是谁?”
那些……记者、世人,以及学校里孤立他嘲笑他的同学。
霍景澄没再回答,他见石伽伊身上只穿了件薄毛衣,眼睛里有水汽,鼻头红红的,说话间还吸了吸鼻子,显然冻到了。他伸手将石伽伊毛衣上自带的帽子扣到她头上,边帮她给帽子上的抽绳打结边看着帽子里那张小脸上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轻声说:“谢谢,石伽伊。”
虽然发音很准,但石伽伊还是觉得霍景澄说普通话有种吃力感,她拽着被系成蝴蝶结的抽绳,说:“叫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