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赵小雨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不然你以为霍景澄一年跑几十趟北京是闲得慌?把你名字文身上是装酷?四处托人打听你,打听石家他想干吗,不抽烟的人最狠的时候一天两包为什么?喝多了一遍一遍问十一你去哪里了,十一你不要他了吗?我这铁石心肠看着都心疼,所以我说,石伽伊,你丫的心真狠。”
石伽伊慢慢地一字一句地消化掉赵小雨的这些话后,愣怔一瞬,眼泪猛地夺眶而出,她能说些什么?她连解释都无法解释,可不就是个傻子吗?这些年,那些怨、那些恨,还有无人时、夜半时的想念和悲伤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而那个被她视为背叛者的可恨的人,才是那个始终坚守着他们的爱情的可怜虫。
明明说好对他好的,可最大的伤害却是自己给的,想到这儿,她的眼泪掉得越发的凶了,她用手擦了下脸颊,满手背的水,再擦,像永远擦不干净似的,最后干脆不管了,脸埋在手心里,低声啜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止叹息一声,随即是轻笑:“真好,赵小雨,果然啊,不幸的只有我们。”
张经纶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办生日派对了,这一次真的是够了,足够他丢人,也足够圈里人讨论个几年的了。整个精心设计装饰的场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