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霍景澄在警局等待的时候,有路过的警员时不时看向他,多数是刻意路过,男的女的都有,仿佛他是公园里的猴子,可供参观。不过霍景澄没什么心思可以分给别人,也无所谓他们如何看,直到,有打过交道的警员壮胆过来寒暄:“霍大状,节哀啊。”
霍景澄敷衍地点了下头。
“霍大状这次来……”那警员等他接下去,霍景澄却完全没有再理会,他表面看似平静,但稍加注意就会发现,他在紧张不安,虽然极不明显,但做刑警的人一眼就能发现。
“紧张啊?其实我有点搞不懂,嫌犯的家人怎么会找你当律师,你是受害者弟弟的事他们不知道吗?”警员确实是理解不了,所以忍不住地主动前来询问。
“抱歉,我确实不太舒服。”霍景澄仿佛只听到了他的第一句话,回答的也是那句问话。
“不打扰你了,你先忙。”那人很会察言观色,说了结束语后便离开,回到一众八卦的男男女女身边,摇头,表示没打探出什么。
“听说霍大状和他哥哥感情不好啊。”
“那他这状态,不是伤心就是紧张咯,难道霍景豪的死跟他有关?”
几个警员凑在一起嘀咕时,负责这个案子的女警员从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