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气,霍景豪要独自一个人在天台?”
石伽伊抿着嘴,不满地看着他,带着气道:“我哪知道?”
“喝酒?游泳?那种天气下,这些都不可能,我是否可以猜测,或许,你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霍景澄笃定地说完,却被法官警告不要无凭无据主观猜测。
石伽伊不再似刚出来时那么一副平和的样子,她开始变得忐忑不安。
霍景澄被警告后换了问题:“你说霍景豪掉入泳池中时你蒙了,所以没有施救?”
石伽伊防备地看着他,半晌才点头。
“你是学医的,什么场面没见过,福尔马林池子里的尸体也没少解剖吧,怎么会被落水这种小场面吓蒙?对了,你将麻醉剂捅向霍景豪身体的哪个部位?”
“太过于混乱,我没注意。”石伽伊对警方也这么说的。
“那你当时是左手还是右手拿的针管可还记得?”霍景澄挑眉看着她。
石伽伊皱紧眉头,怒视他,咬牙切齿地说:“不记得!霍景澄,不要再问我了!”
“不记得还是不知道?”霍景澄无视她的威胁,继续发问。
“那么混乱我哪里记得这些!”
“你习惯性用右手。”他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