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离开,就那样相隔几厘米的距离,他看着她脸上微微泛起的红色,胸膛起伏。
“先进屋,好不好?”她问,声音极轻。
“好。”短短一个字,声音很是低哑。让她听出了一种请君入瓮的危险感。
门打开又合上,她也不着急进门,不着急开灯,反而是靠在门上,然后牵住他的手。
陆泽疑惑地回过头。
“留学的事情――”她决定主动坦白,不让他胡思乱想,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打断了她:
“我今天不是为这个事情来的。”
她却下定决心要说完。
“没事,本来早就准备告诉你。这是我大学时期的愿望,不过后来搁浅了。最近这种念头有些强烈,也去问了朋友查了资料。但很矛盾的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也很好,有时候也会觉得没必要这么折腾。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想法,但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我妈给抢先了。”
“我知道。”他说。
其实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虽然他刚听说时也有些震惊,但那也仅仅是因为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他知道她的行事风格,等到合适的时机一定会告诉他的。他从没因为这个怪过她。
“那……你觉得我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