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飞机又在一大早,跟陆泽说过让他不用来送了,他却说什么都不肯,还专门请了一天的假。
前一晚有些疯,来来回回,都在彼此的身体里沉醉。这人就像不知道累似的,翻来覆去压着她,她也知道,所有的离愁别绪、不舍牵挂,都被他用满腔的爱意,灌输进她身体里。
后来只浅浅睡了两个小时便出发。才不到七点,冬日的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机场里已是人流如织,来往行人均是脚下生风,行色匆匆。
唯独二人恨不得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嘱咐的话已经说过千万遍,此刻陆泽还是忍不住提醒:“万一,我是说万一,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及时求助,然后给我打电话。虽然飞过去要很久,但我还是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林楚楚用手勾了勾他的手指,“知道了。”
“到那边之后,把你室友的电话也告诉我一下,万一找不到人……”
“好。”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到这个时候了,他倒不像是小她三岁的人,仿佛有说不完的唠叨。一路叮嘱,故意拖延时间,最后还是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
其实一路上林楚楚都忍着泪水,现在只能紧紧抱住他,然后把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