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你这喝果汁不够意思啊?”
陆泽挡过去,笑说:“确实是不太方便,我帮她喝。”
众亲友一下子捕捉到了重要信息,挤眉弄眼:“不方便?难道是有孩子了?”
两人相视一笑,是一种默认了。
那天到最后,喝是真的喝够了,高兴也是真高兴,用陆泽本人的话来说便是――毕竟一辈子只有这么一天。
婚礼结束,林楚楚便没有什么可费心的了。每天在家安安心心养胎,一会儿这边妈妈过来弄一桌子补品,一会儿那边妈妈又送一保温桶的鸡汤过来。
这几个月林楚楚是真的长胖了不少,脸都圆润了一圈。
预产期在二月,正好是假期加上休赛期,陆泽便安心在家陪她。
他们听从助产士的,提前一天到医院住着,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单独的房间,家属全程可以在里面陪着。陆泽也提前给麻醉师沟通好,这两天随时待命。
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他动用金钱和人脉也一定要为她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
打了无痛,但到最后林楚楚依然觉得痛彻心扉。陆泽坐在一旁,眉头紧拧,一边跟她说话转移注意力,一边温柔地鼓励她。
谁都没有看到,他一只手已被自己掐出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