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支撑不住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江逸诚仍然没有太多和叶挽交流的机会,他起床的时候叶挽早就离开,还给他留了早饭自行解决的字条。
“设备的问题我已经和交通大学那边联系过了,他们说可以借给我们使用,爱可,我一会儿把那边博士生的联系方式推给你,以后就由你来联络。”鸡瘟病毒的研究比想象中还要艰难,整个课题组的气压都是低沉的。
叶挽看了垂头丧气的博硕研究生们,继续说道,“我不管你们现在心态有多差,都必须给我调整过来,课题一点都不能耽误,好了,现在就按照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去做吧。”
研究生们很快散去,叶挽双手抹了抹脸,准备把所有的数据重新捋一遍。
“我刚刚可听到学生们都抱怨你有些凶,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任嘉熠推开会议室的门,一眼瞧见大早上就一脸疲态的叶挽。
叶挽冲任嘉熠笑了笑,任嘉熠是她的直系师兄,比她高一级,他们两人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读书时都是同一个导师,研究方向也一致,甚至连毕业后回国的理由都一模一样。
“他们最近状态太差了,我总不能照顾到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调节情绪这种事情还是他们自己来吧。”叶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