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寄信不同,但将想说的话写在信纸上,装进规规整整的信封,投放进入的感觉,成了那段时间她最大的乐趣。
    几乎每天一封。
    她记得迟方同给她的信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可以的话,花筒以后我来喂。
    于菟一直想养一只猫,无关品种,花色,可以取名叫花筒,她把这些写进树洞的信封里,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当天,她把那个邮筒树洞偷偷打开,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
    以前放进去的信封不见了。
    有人在看她的信。
    于菟第二天答应了和迟方同,和他在一起。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眼前的人和想象中不一样。
    才短短六天,提出分手。
    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冲动,也是最后悔的事。
    后来,于菟再也没有往那个邮筒里放过任何东西。
    于菟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迟方同,手抓着书包带,低声道:“我要去上课了。”
    说完,转了个方向想要离开。
    迟方同斜跨一步挡住她。
    “你怎么会认识我哥?”
    于菟惊讶地抬起头。
    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