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平添几分肃杀。
    她张了张嘴,干巴巴道:“帮你找项链……”
    说话间,呼出一团团白雾。
    迟楼似乎皱了一下眉,抬脚踏着草坪走过来,一边道:“那种东西我早就不想要了。”
    于菟没有说话,只紧紧抿着嘴唇,倔强地低头继续翻找。
    夜深露重,双手被草上的露水打湿,冻得通红。
    迟楼走到于菟面前,看到她身上还穿着刚才跳舞的裙子,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外套,脸颊和鼻尖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显然是冷的。
    脚上只穿着一双棉拖鞋,早就已经被露水打湿。
    天气太冷了,她一只手拿着手机照明,另一只手翻找,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小小一只。
    眉心的褶皱更深了。
    刚才他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发现客厅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往窗户外一看,才发现这个小傻子竟然真的跑出来找项链了。
    就连他自己都不要的东西,就她一个,大半夜跑出来,傻子似的在这儿找。
    脑海中浮现出于菟刚入学时的模样。
    扎着辫子,小心翼翼地将信丢进邮筒时,脸上浮现出的窃喜,眉眼都弯弯的。
    他深吸一口气,冷空气闯入胸腔,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