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还踮脚张望。
    “不知道打扫是不是去问楼哥了,要是我在现场就好了,楼哥一说,大嫂还不得感动坏了,到时候干柴烈火的……不行,我跟上去看看,这么好的戏不能错过了。”
    说着,徐庆双腿落地,刚要起身,就被路明反手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去什么去?你要是说漏嘴就等死吧!”
    “嘶——”
    徐庆捂着后脑勺转过头来。“说了还不好?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楼哥多委屈啊。”
    路明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敢说出去,迟楼非打死你,你信不信?楼哥自己有打算,要你在这儿多嘴。”
    “谁说不是都一样吗?”
    见他还是一脸不解,路明气得又踹了他一觉。“所以你单身,学着点吧!单身狗!”
    徐庆迅速躲闪。
    “说归说,别人身攻击啊!”
    说完,夺过路明手里的酒,屁颠屁颠地跑到另一边躲了起来。
    于菟离开酒吧,思绪有些恍惚,等回过神已经站在了公交站。
    一抬头,公交车正缓缓驶过来。
    自从住在迟楼家之后,每天上学和放学,她都是坐迟楼的车。
    这辆公交车只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