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谕胡乱答应一声,进了厨房,关上门。
林纾正背对着她,拿不锈钢沥水盆洗菜。
“你什么意思?”罗晓谕压低了声音,靠着大理石料理台,抱着胳膊问他。
“就是你见到的意思,你不在,我替你照顾几个老人,尽尽孝道。难道你还是觉得我不配?”
“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
林纾挑了挑眉,充满讽刺地看了罗晓谕一眼,伸手,把她从眼前拨开,从刀具架上拿起厨师刀,开始把肋排的筋膜挑破,切成小块。
罗晓谕垂着眼睛看案板上那双手,动作很熟练、不疾不徐,手指修长,沾着一点血水。
曾几何时,她靠在林纾怀里,也是握着这双手,调皮地在他脸上印个红嘴唇印,充满痞气地说:“爷这双手,小妞儿我能玩一年。”
轻易而举就分开的五年,到今天,她连触碰它们的资格都没有了。
罗晓谕稍稍仰起头,用手扇扇风,让发热的眼眶能降降温,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你明明就不愿意做我爸的儿子......”罗晓谕一句话不敢说得太长,万一声音会突然哽咽呢。
林纾切好了排骨,语气很是冷漠不屑:“你就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