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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咬着馒头,被嗡嗡嗡的声音吵得皱起眉来。
纪陈见状忙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大家先别吵,听大佬把话说完!”
夏芷漆黑的眼瞳盯着那排知更鸟,一边思索一边道,“那首童谣是这样说的——
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见他死去。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
我取走他的血。
谁为他做寿衣?
是我,甲虫说,
用我的针和线。”
夏芷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扫向众人。
纪陈皱眉开口:“这么说,第一夜于志国是被弓箭杀死,第二夜黄毛的尸||体被针线缝合又穿了寿衣,都是按照这首童谣来的?那中间两句呢?苍蝇和鱼呢?跳过了吗?”
“没有。”
不远处传来一道慵懒而轻漫的嗓音,几人循声望去,就见荀淮倚着门,双手抱肩,一副睡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