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芷心满意足地用完早餐，荀淮才开口，“说说看，你在上个梦里，跟系统提什么问题了？”
夏芷抱着牛奶杯的双手微顿。
她盯着荀淮看了数秒，似是在犹豫什么。
男人笑了一声，“当时系统播报的是，最受观众喜爱的玩家提问失败。意思就是你提问了，但是问题无效。
通常来讲，你提的问题不应该无效，而是应该直逼梦境的真相才对。
让我想想，你意料之外的无效情况，也就是说，某个我们理所当然以为的东西，是错误的。”
夏芷抿了一小口牛奶，静静听他说着。
“既然你犹豫将这件事告诉我，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你可能怀疑我的身份。
所以，错误的是玩家人数？”
夏芷见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有遮掩的必要了，“恩。总数应该是10人。”
荀淮指尖点着桌面，陷入沉默。
他应该是第一批入梦的玩家。
那时候，玩家人数就已经是十一了。
如果按照系统所说，玩家总数应该为十。
那么多出来的那一个，就不是‘玩家’。
但玩家只是某种对参与人的定义，多出来的那个，是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