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初中到高中毕业,一直就坐在第一排自己一张桌。”
荀淮笑了一声,“确实是他的作风。”
纪母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哎,这孩子小时候见谁都亲,长大了就不像以前了。律师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职业。上要被老板压榨,下要被雇主抱怨……
哎,这孩子现在都不喜欢社交,也不怎么出门了。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
不过幸好,他还有你们这些朋友,我这心算是落地了。”
夏芷同荀淮对视一眼。
不喜欢社交?不怎么出门?
他们面前的纪陈可全然不是这样的。
“阿姨,您能说说,纪陈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爱与人接触的吗?”
纪母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呃……大概一年半,两年以前?他换了这份工作之后,性子就不太一样了。”
一年半……
算下来差不多刚好是开始入梦的阶段。
荀淮问道:“您有觉得他性格突然转变吗?还是有一个过渡的阶段?”
这可难为纪母了。
“这,好像是有些突然,但是我记得我问过他,他只说事务所压榨得太狠了,任谁在那都得气出病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