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徒有其表的自己没什么存在感。
自己不就是带着点痞气嘛,怎么就这么不受待见。
贤空大师走过来,双手合十朝束北年作揖。
束北年微微欠身,“贤空大师。”
老人对贤空大师没有过多言语,眼前年高的僧人,笑容慈祥,气质宛若闲云一般,丝毫没有寻常老人的沧桑和暮气。
是位得道高僧。
“束先生,我们就到观音洞转转。”
束北年微点头,步子刻意放慢,边走边问:“祖母应该给您打过招呼,但您也没见过我,大师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像在闲聊。
贤空笑了笑,“先生面相好,有福气。先前也听过你祖母说过你的事,看上去感觉像罢了。也有猜错的时候。”
束北年了然。
这只是谦辞,便不再多问。
“大师!大师!你看看我,我长得也不错,有没有福气?”
范明哲笑嘻嘻凑上来问道。
……
范明哲的提问被贤空大师一阵大笑掩去,接下来束北年与他的谈话,‘姻缘’二字出现了三次。
一行人走出朴实的僧舍,踏上石阶。
束北年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