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喝了口酒。
舞台上一个漂亮妞儿弹着吉他在清唱,声音还挺好听。
好像是新聘请的歌手,像个学生,还挺清纯。
束北年明说过,让他安分点,不许对工作人员下手。
想起这个表哥,他就来气,那天竟然把他丢在五台山走了,明明说好一起回江北,还让欧泉把他的航班都取消了。
不就是被一个神经病女的调戏了嘛!
把气全撒在他头上。
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酒,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
束北年带着下属到的时候,吧台还挺热闹。
酒瓶和酒杯落地,噼里啪啦混乱中夹着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
调酒师和服务生都没上前。
范明哲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拉架,脸上还被挠了一道儿,红赤赤的。酒吧里的客人不再看舞台上的表演,而是专注起这边的动静。
一个个比看电影还有兴致。
束北年看了眼欧泉,欧泉点点头。
招呼着华盛旗下子公司的骨干到了一层的指定位置。
最里侧也是最大的U型座。
束北年见地上砸了不少东西,眉头都没眨一下,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