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想要不要给老板调一杯。
    前几天他都没喝。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段时间每天下班过来,坐在吧台,也不喝酒。
    不过确实招人。
    在他旁边,已经轮番换了好几拨女孩,要联系方式被拒后,都悻悻离开。
    他一个人很少过来,偶尔来一次也是在楼上休息待一会儿。
    这时,调酒师忙收回眼神。
    束北年站起身,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面色淡淡,朝外走。
    “束总,要走吗?”
    “嗯。”
    调酒师目送束北年高大的身影出了彼岸。
    一个服务生凑到前台,“束总怎么了?最近天天来,搞得我都不敢去厕所抽烟了。”
    ——
    一辆黑色保时捷驶入城东别墅区,这一代是江北最早建起来的别墅区,背靠青山,路通丹江,在风水学上这是绝佳的地段,这么多年这里的房价依旧是江北最高的。
    车子掠过优美的风景,驶入自家别墅。
    束北年从小就跟爷爷奶奶就住在这里,除了留学那几年。
    他把车子停在车库,穿过院子进了门。
    家政阿姨走到门口,接过他手中衣服,“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