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朝四周看了一下,“从这里走,东西两头都有地铁站,走过去起码要十五分钟,到了地铁站还要等上十几分分钟,你确定能回到家?”
他像在给路人科普此刻的现实情况。
她有一瞬后悔,应该说打车,说什么坐地铁。
束北年瞥了一眼餐厅旁边的药店,“买点晕车药。”
他说着就朝药店走,跟晕车的是他一样。
男人大长腿向前走了三步,似又想起什么,回身看过来。
宋清舟无奈地咽了下口水,什么意思?
还怕她一声不吭跑了。
直到她抬脚走了两步,束北年才继续走。
他走在前面,推开药店门先让她过去。
宋清舟一进来,垮的步子又小又慢。
她不晕车,更不想吃什么药。
束北年两步超越她走到前台,前台值班的是个中年妇女。
“我要晕……”话说到一半回头看她,不知道她平时是哪种?‘你有平时吃的牌子吗?’这句话还没问出来。
中年妇女:“……”孕?
她看这一对男女,年纪轻轻,进了药店扭扭捏捏,脑子里全是以往无数相似案例。
在束北年问出口前,她大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