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北年紧紧地盯着她。
宋清舟垂下眼,不屑地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她掀开眼皮看着苏彤,眼睛轻飘飘地转了转,笑得意味深长,摇摇头,不再辩解。
束北年像被突然触到什么开关,心渐渐凝住。
记忆来到她出国的那天晚上。
他在医院接到她电话,她说的每一字都能听懂,但当时的特殊情况,让他没办法解读什么意思。
只是惯性地说不行。
他没办法离开,只能说不行。
她哭得很凶,似乎真的气坏了,说了要绝交的狠话。
他当时还气笑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开这种玩笑耍性子。
电话匆匆挂断。
她现在得到的关于他的结论,应该都源于这件事。
他呼出一口浊气,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宋清舟看见他,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下去。
回来以后,她看他的眼神,永远轻飘飘的,似乎从不正眼看。
他把医院的缴费单递给她。
宋清舟接过,“多谢了,这次多亏你,钱我会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