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进来?”
宋清舟冷着脸,“要拿什么,你利索点。”
束北年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放在地上,蹲下身,从隔扇下面拿出一个猫砂盆,倒入新的猫砂。
动作娴熟,似乎是干管了的事。
她盯着他,利落的动作,有些讶异。
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在人前有些傲慢的华盛集团继承人,铲屎官的活居然会亲力亲为。
看样子,极其有耐性。
束北年起身,下意识搓了搓手,嘴角浮起一抹浅笑,“你改邪归正了?怎么一点也不像你?这么怕我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宋清舟翻了个白眼,冷嗤一声,大摇大摆跨了进来。
男人的嘴角笑意更深,“除了装修工,你是第一个进来的人。我这个家也是第一次迎来客人。”
宋清舟没心情听他啰嗦,瞅见客厅里还有鱼缸,里面养了好些奇奇怪怪的鱼,她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晃悠到鱼缸跟前,瞅着里面的鱼,以此降低他的存在感。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打破很多第一次。”
波澜不惊的语气,磁性悦耳的声线藏着某种诱惑。
从背后幽幽地传来。
宋清舟俯身看鱼的姿势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