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缓缓下移,男人站在床前,这个角度显得身材更修长, 居高临下看过来, 漆黑的眼睛,幽明深邃,压抑的情绪像燃起的火苗, 时而压制低迷,时而不受控制燃起烈火。
    他屈着手臂抽出领带, 随手丢在地上。
    束北年可不是一个乱丢东西的人。
    这是已经非常迫切了。
    他刻意把气息放轻,嘴角轻轻一扯,似笑非笑盯着她。
    冷白修长的手解着领口的纽扣,从喉结一路往下, 到胸口,隐约看到胸肌中间那条深窄的中缝儿。
    他的身材隔着白衬衣便能大体看到轮廓,每次被抱在怀里,被坚实有弹性的躯体包围着,透过衣料温热缓缓传过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
    束北年在极力收敛,床上的姑娘看着她,身体紧绷着,眼神生怯的闪烁起来,跟她之前色气地样子大相径庭。
    一到关键时刻就怂。
    要说怂,又不太准确。
    她那张精致艳美的脸,白里透粉,咬着下唇,下巴瑟缩着,快要抵住左肩,白嫩的天鹅颈因她紧张似乎更细了些,外罩的薄衫敞着,左边肩头掀开一点,露着锁骨。
    淡青色的碎花长裙上身有些修身,顺着她起伏柔和的曲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