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过后几天,她户籍上满了十八岁,直接去走程序跟了父亲的国籍,接着出国,再也无音讯。
踏上第八层。
梁月停下脚步,扶着楼梯,几乎是贴着那塔的墙壁,喘了两口气,朝蒋泊舟笑了笑,“就第八层吧,不想上去了。”
说完,梁月从蒋泊舟手里勾来高跟鞋,随手一丢,走向第八层那个面向外侧的小门洞,只背靠门洞边上的墙,坐了下来。
蒋泊舟瞧她抱着膝盖喘气的样子,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一些,贴着脸颊。风从门洞里往外吹,带着她的发丝往外飘。
他背后也出了汗,一下子停下来,只觉得衬衫后头凉凉的,说不出的畅快。他也往那门洞走过去。
第八层空间狭小,两人隔着一个小小门洞坐下。外头风声紧,如同野兽呼号。
“等会儿下去的时候,让我走在前面,免得你腿软摔下去。”蒋泊舟后脑勺贴着冰凉的塔砖,偏头看向梁月那张发白透红的脸。
梁月撅起嘴来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嘲笑自己,累得不行却仍旧嘴硬。
“我能爬上去,我不弱的。”
蒋泊舟仰起头来,压抑的笑声在小小的塔室中回荡。
梁月侧身,赤足将蒋泊舟的小腿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