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渊腹黑至极,又是一张尖酸刻薄的嘴,要不是在何绵绵面前装得那副温文儒雅又恋家的样子,能找到女朋友就有鬼呢!”
骂了一通,尤不解气,梁月高跟鞋鞋跟都在车内地毯上钻。
蒋泊舟只笑,“你这样,跟陆和渊说你坏话的时候,还真像。”
梁月眼睛瞪大:“去你的,你才像陆和渊呢!”
要不是蒋泊舟在开车,梁月的脚该直往他腿上踹。
嬉笑怒骂,只恍若隔世,又仿佛就在昨天,叫人时空也错乱。
竟没人问,十年前的定海,到底发生了什么。
车子缓了下来,梁月看着窗外高耸不可见顶端的双子大厦。
“怎么来这里?”
蒋泊舟将车往地下停车场开。
“买点东西,回去做饭吃。今晚什么都没吃,你不饿吗?”
回哪儿?酒店可不能做饭。今晚的何绵绵绝对会和陆和渊吵架,梁月这才无屋可归。
哪里还需要探究答案?旧时光整理
梁月自然发问:“你家冰箱没有储备粮吗?怎么还得出来买?”
车子停定,安全扣打开,两人下车,走电梯上地下一层的超市。
“一天到晚工作,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