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羊毛毯上捞起来,将她抱上楼。留下羊毛毯裹着一片狼藉,只等着要被送去干洗。
外头太阳扯着光,要撕破那沉沉黑夜,但此刻只被蒋泊舟用厚重窗帘彻底隔绝在外头。
蒋泊舟返身钻入被窝,将那柔软身躯抱住。
梁月早人事不省,身后床垫下陷,她连眼皮都没抬,身体反应却自然,翻转过来,窝进蒋泊舟的怀抱。他的双臂圈过来,将她的肩膀都藏进羽绒被的保护之中。
恍惚之中,她似乎还听见蒋泊舟唤她的名字。
“阿月。”
她从喉咙发出一声“嗯”,哑哑的,连声调都分不清。
“不是谁都喜欢何绵绵的。”他说,“我喜欢你。”
蒋泊舟俯身贴近梁月耳侧,将她耳珠衔住,说:“我只喜欢你。”
梁月埋在他怀中,呼吸柔缓。抬起脸来看蒋泊舟时,双眼只剩乖巧温顺,迷离得已在梦境边缘徘徊。
她笑起来,话音轻柔,似是能叫人心化作水——“放你的屁。”
第19章 第19朵玫瑰
一夜沉浮肆意放纵,梁月自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肯起来。
蒋泊舟跟她不一样,早上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起了,蹑手蹑脚去衣帽间换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