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眼睛眯着带笑,将梁月上下看了一转,目光又落在蒋泊舟搂在她腰间的手上,笑得更欢。
“月囡囡长大了!好看!眼光也好靓的!”
北方口音说着南方方言,偏得是沈老头这样风趣幽默的老人家,才将话说得这么可爱。
梁月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庆典会场内,却来问沈老头,“怎么今年不是您去致贺词了?只怕是今年彭大人没听着您的贺词,得失望好久。”
蒋泊舟也是笑着附和,“是啊,都说沈老您祖籍津口,惯会说学逗唱捧哏丢包袱,彭大谁没抢过您讲座的票?阿月以前都还偷偷来彭大蹭过您的讲座,被您抓住,您不是还叫人送了套五三来会场让她边听边刷?”
沈老头笑着哼哼两声,把手背在身后,“哼,你们别在这里给我戴高帽。我才不去,我反正是老啦,他们八抬大轿来抬我,我都不去。我们中文系又捞不着好,每次要讲话写稿子都找我,分钱捐楼就不带我玩了!”
梁月听出他意之所指,忍不住低头笑起来,哄沈老头说:“哪里会?彭城作协也在彭大中文系,这么大的排场,研究室分的估计也少不了吧,毕竟是百年招牌,哪里会亏待中文系了?我外公也在中文系不是,他可还没说什么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