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
大喜的日子,当拦路伴娘的可不止梁月一个。何家虽然远在姑苏,可也少不了几个堂姐堂妹出来撑场面,梁月不会下多狠的手,可这帮何家军的铁娘子可不一样,说着的是吴侬软语,动起手来可是一副,纵使陆和渊是一只铁公鸡,也得给他拔毛剥皮的架势。
梁月坐在何绵绵身边,给她将身上旗袍的褶子都给抚平整,抬手覆盖上她的手背,无声地安慰她。
何绵绵伸着脖子凑到梁月耳边,“你可得看着点她们呀,我这帮堂姐妹玩得凶得很。”
梁月只看着她笑,“我哪里能够看得住她们,一个个穆桂英要挂帅一样。”
何绵绵着急,她能理解,但也还是觉得好笑,只能搬出套话来安慰她两句:“你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们家老陆吧。他对你舍得,也不是那种能够任由她们欺负的人,你怕什么?”
“我就是忍不住担心嘛!”何绵绵低头,攥着自己的裙角就开始扭,她一低头,头上的烫金流苏就坠下来,挡住了脸颊。
梁月将那几条散下来的流苏拨回去,将裙角从她手里头揪出来,说:“这么快就开始护短。”
何绵绵抬起头来,将梁月的手攥住,“待会儿他们来,你可以在这里不出去的,跟在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