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
室内开了暖气,滕九延伤口包扎得浑圆一片,就没有穿外套,就这么敞开着。
他动作一大,果然牵动了伤口,纱布没一会儿就开始渗红。
“你看,我说是不是不要太任性,还是等伤口好了再说,乖~~”金熙熙去摸他后脑勺。
谁知,滕九延如龇牙的小老虎,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转移法就饶恕她。
他爪子已经开始游走在她身上,准备大干一场。
“哎呦,别,别,九爷,不要,不要——”金熙熙急红眼了。
唐栀雅交代过,前三个月,再怎么样也不能那个啥的,一旦做了,会造成流产。
这是大禁忌。
滕九延哪儿顾那么多。
他心跟野草一样疯狂地滋长。
看着她反抗,眸底隐藏着一股看不清的怒火,几乎要焚毁天地。
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欠做。
竟然这样抗拒他?
他就要做得她连气也喘不过来。
看她还这样躲避着他。
金熙熙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扒光。
而滕九延肩上,肚皮上的纱布全部见红,纱布很快被鲜血染红。
眼看着就要临门一脚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