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朋友们,好好地犒劳一下它们的五脏庙。”说着,宋藻藻离开几步,重新拉上口罩,打开门,低着脑袋出去了。
蛇群又开始向坑里的两人蠕动而去。
游泳池里。
滕九延才把水里的“一鸣”给救起来,忽然发现男孩嘴里吐着白色唾沫。
呼唤着男孩的母亲砰一声吓得晕倒过去。
男孩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颗疤痕,跟廖一鸣手背上的一模一样。
当初廖一鸣手背之所以有那么一块淤青色的疤痕,也是一次出任务时,为了救同队的战友留下的。
往事一件件翻涌上心头。
他想也不想地,大踏步地抱着男孩朝岸边走去,又跟中了邪术一样想拯救他。
就像曾经他杀掉所有的敌人,抱着浴血的廖一鸣,想要救他一样。
那时候,如果附近有医院,或许廖一鸣也不至于立刻惨死,还有得救也说不定。
事后很多年,他心底都有那种深刻到骨髓里的遗憾。
这一刻,小男孩仿佛是廖一鸣重生。
他想救男孩,就像救活战友一般无二。
躲在暗处的一双阴毒眼睛看着这一幕,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滕九延抱着男孩大踏步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