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我进去?”
山洞里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咆哮。
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自己女人在里面,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铁函道:“你说了,我才能决定,你不说,我们就继续耗着,让你亲耳听到你女人下贱的声音。听着她被人压在身下,露出痴迷的笑。”
“够了!”
滕九延一拳打在树木上。
他大声道:“老子没有干什么。在老子心底,温婉是老子弟妹,他是一鸣的女人,是一鸣儿子的母亲,仅此而已。老子对她若有半分邪念,天打五雷轰,死后再不得见一鸣。”
用一鸣发誓,小野听得心酸不已。
九爷什么也没干,却被铁函这个疯子用这种方式羞辱九爷。
他恨不得上前把这个跟一鸣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给撕成碎末。
听到他这番话,铁函一愣。
他几乎是咆哮。
“我不相信,我不信——”
他猛地一把抓住温婉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说,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有任何邪念,你知不知道?”
温婉从未见过这般失控的铁函,她道:“没有,滕九延以前没有心,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