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金熙熙惊呼。
不是忘记她了吗?
“呵——”
滕九延猛地一拍脑袋,痛,钻心的痛楚袭来。
不知为何会记得,他就是脱口而出,仿佛那原本就该是他记得的东西一样。
再深入一点思考,他就痛彻心扉。
“好了,好了,我不问你了。”金熙熙打断他的思绪。
看来,他也被催眠折磨得很惨。
而他却不甘心,在跟自己做战斗,他想要赢,想要挣脱催眠师的催眠,所以才会这般痛吧?
就像她,以前被红鬼催眠,她好像从来没有反抗过。
没有反抗,没有痛苦,彻底没有回忆。
拿到衣服,滕九延将袋子丢到后车厢里。
金熙熙匆匆穿好衣服。
“送我回酒店,再不回去,古灵和东青竹就该担心了。”她道。
后视镜里,滕九延一张冰寒入骨的脸,岿然不动。
他指节泛白,翻领领口凌乱不堪,脖子上也都是金熙熙留给他的爪印。
一道道血红的口子在灯光下狰狞可怖。
金熙熙有点不忍心。
她准备问问他哪里有酒精,却听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