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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熙听到后来，早已泪流满面。
“妹妹，妹妹……”
她低声啜泣着。
怎么也想不到，一贯令人憎恨的人，竟然牺牲了那么多。
躺在小舟上的滕九延却抱着脑袋，并不曾表露任何的情绪。
他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了然于胸。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金熙熙抽泣着道。
滕九延闭着眸子，眉宇间是一股清淡的愁绪。
“在我恢复记忆那一刻，老子就想起一切来，也发现了莫寒儿一切的伪装。”他说道。
“啊？”金熙熙难以置信。
滕九延脑海里浮起曾经发生的一切过往。
四年前。
在那一个夜晚，莫寒儿装扮成金熙熙，带着他离开了星夜别墅，将她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在那里，他发现她惨白的脸，她眸底稍纵即逝的纠结。
他冷漠地道：“你不入戏，就会被红鬼发现。”
那一刻，莫寒儿的震惊溢于言表。
“你，你发现了？”她心慌地道。滕九延冷声道：“你以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