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我们吗?”烛岑岑道。
烛龙霆回望着她湿漉漉的眼,嗤笑道:“你认为呢?”
你认为呢?
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
烛岑岑一颗心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她当真是异想天开了。
那个软弱的女人,便是父亲实施控制术的第一个受害者。
不答应?打。
反抗?打。
逃跑?打。
不服从?打。
暴力解决一切问题。
可怜的女人有着很可怕的斯德哥尔摩症,对老东西言听计从,从不敢说半个“不”字。
每每看到老东西打他们的母亲,她心痛如绞,但是,她没有办法救她,她越反抗,老东西对老娘打得更厉害。
她记得有一次,她出门去玩,一时忘记跟父亲约定的时间,只不过是多玩了一个小时,回来后,老妈被关在铁笼子里,外面放了好几只狼狗。
狼狗被喂了药,狂性大发,不要命地,不知疼痛地啃咬铁笼子,要冲进去吃了那个可怜的女人。
笼子里的女人一开始默默不语,一直瑟瑟发抖,匍匐在地面上,后面渐渐失控,到最后嘶吼地连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