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的脚步声一远,时婳才撑着墙,脸色煞白的揉着自己的膝盖。
刚刚她不止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那两个男人太危险了,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在两人一狼的面前,她脆弱的就像是一只蚂蚁,人家随便伸手就能将她掐死。
她深吸一口气,确定那两人已经走远,才敢缓缓走出巷子。
进了车里后,她将车窗锁死,捏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
她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心脏也在剧烈起伏。
等到情绪稍微平复,她马上将车开走,连酸奶都没有买,快速的回了浅水湾。
晚上睡觉时,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从地里伸出一双手,蛮横的要把她拉入深渊。
“时婳,跟我一起沉沦吧,你逃不了的。”
一个阴森邪肆的声音说道,温热的大手突然在她的脖子处逡巡,仿佛随时都能捏碎她的脖子。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脸色煞白的醒来,拿过一旁的杯子猛烈的喝了几口水。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谁,还有另一个没有露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十分危险,而且似乎认识霍权辞,会是霍权辞的什么人呢?
她再也睡不着,从出生到现在,那个男人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