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时婳眨了眨眼睛,空洞的看着窗外,“锦屏,我知道你不会酒驾,可你的车轮上有我外婆的血。”
她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这会儿眼睛涩涩的。
“锦屏,你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南锦屏没有说话,在周归璨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小婳儿,你说的对,我的车轮上有你外婆的血,所以我不可能是你的朋友了,可我还是想告诉你,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时婳永远是我南锦屏唯一的朋友,她为我舌战群儒的样子很美,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说完这句,她靠在周归璨的身上,缓缓走出了病房。
如果不是还有周归璨,她连起身都困难。
刚走出病房没多远,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锦屏!!”
周归璨吓得直接叫来医生,急急的给她做检查,病房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从南锦屏离开后,时婳的鼻子就酸涩的不行,将脑袋埋在双腿里,把自己蜷缩了起来,像是竖起了刺的刺猬,似乎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几天后,徐映碧的骨灰被时婳安静的葬在了京都的一处墓地。
之前急吼吼想来捞好处的亲戚听说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