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南兮对严炔这简短的了解,他压根就不是个会辩解的人,他连讨林慧梅的喜欢都不愿做,又何须在世人面前争那半分的真假清白,赢了或者输了又能如何?
能散开他那满脸的乌云吗?
显然不能。
“这种事不会发生!”严悸厉声:“奶奶已经处理干净,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的,不可能会被重提!”
“希望如此,我也没有向谁刻意打听过。”南兮转身:“可是我却……严炔?”
阳光下,他手里握着一把向日葵,怔怔的站在不远处。
没有上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的听着面前这两个人议论着他的过去,他的不堪。
他是那般可怜,连表现愤怒都忘记了,就像是听了一段路人甲乙的故事,充其料,只是有趣罢了。
半晌过后,他才开口——
“回家了,南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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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木讷的被严炔强行塞进车里,偏头偷偷瞄一眼,看不出异常。
“要看就正儿八经的看,你都手持证件了,怎么还跟做贼似的!”
“严炔?”南兮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说。”
南兮舔了舔嘴唇,低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