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出奇的眉头舒展。
可只有这个样子的严炔,南兮才确定,他是清醒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南兮自然不知道,严炔的过去,她未参与半分。
“每年都是我跟奶奶两个人,小炔,今年,是我一个人来了……”严悸似乎并不在意没有回音,他和严炔的相处一直都是如此。
严悸的声音听上去很颓废,和平常很不一样。嘶哑着,像是刚刚哭过。
南兮回头再看了严炔一眼,他仍旧是那副姿势,好像睡着了,呼吸均匀。
“严悸哥,他喝多了。”南兮沉默半晌说:“你说他也听不见。”
“喝多?”严悸冷笑了一声:“每年都一样,我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忘得干净呢!”
接着就是“嘟嘟”的忙音,严悸摔了电话。
南兮搭了两句话悲催的发现,她不知道拐了多少圈,依旧没找准合适的路。
“右,那条路。”严炔突然坐了起来,直直的望着南兮。
南兮被他盯得发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右?”
“嗯。”
严炔盯着南兮足足有半分钟,缓了好一阵,说:“八年前的今天,严肖海死了。”
南兮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