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不能问这是什么字,只能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严炔洋洋洒洒的写完,自动忽略南兮那张已经被丑瞎了的脸,从她身旁绕过,缓缓开口:“在内是个没有味觉的五星级大厨,在外还是个离不开严悸的严氏总裁,嗯,大概优点,就剩是个合格的书法家了。”
南兮抿嘴,半晌:“你可真好意思。”
严炔笑,顺其自然的拎着那两列完全认不出叫什么的对联得意洋洋的挂在了大门口,南兮呆呆的看着他闹腾,冷的哈喇子快要流出来了。
那几个字仿佛是一张张的催命符,一下子把来人就给交代在门外了。
南兮想,应该不会有人愿意进来,对联都成这样了,那主人得邋遢成什么鬼样子!
三十的街道出奇的静,来来往往并无多少行人,匆匆而过,急着回家。
再热闹的集市也比不上在家的温存,门口那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迎风吹动,仿佛是跟门外的那两列字争宠。
严炔说有礼物要送给南兮,南兮笑的谄媚。
“还有红包吗?那多不好意思!”
嘴上这么说,双手诚实的乖乖伸到严炔眼前。
严炔长出气,半晌无奈轻声:“没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