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眼角瞥向被许念划成七八烂的抱枕,水果刀还扎在上面,正中心脏。
南兮眼瞅着严炔的手握成了拳头状,连忙将许念拽到自己身后,讨好的上前胡乱的擦拭着他身上的奶/渍,道:“忍忍,严炔再忍忍……”
“我忍了一晚上了。”严炔说。
“咦?”就在这时,只听许念摸着自己后脑勺,不确信的问:“南兮,你家有虫子?”
“虫……虫子?”南兮扑到严炔身上,如同攀着一大树一般的挂在严炔身上,颤抖着声音问:“哪有虫子?”
“我这脑袋后面怎么好大一块,硬邦邦的,应该是被咬的吧?”
南兮严炔四目相对,昨晚一幕重新演绎了一遍,许念这刚脑袋是跟严炔的爱车硬碰硬的。
南兮只得慢吞吞的又从严炔身上退了下来,很是内疚的点头:“虫子,好像也是有的,常有……很大的虫子,约看会有这么大……”
南兮随手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荒唐的厉害,这个形状,应该是恐龙了。
幸亏,就在这尴尬万分一刻,门铃催命般的响了起来。
严炔的脸上甚至都看不到他为许念后脑勺那肿块内疚多少,径直道:“是林霍,我让他……”
“林霍?”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