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倒回十分钟,晨之见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还在努力什么呢?还在奢求些什么?所有的把戏都抵不过这五个字的分量。
她自觉严炔的爱付出的不值得,可又想想,谁何曾值得过?覆水难收。
“真难得。”她像一个木偶,呆滞着,说:“从你严炔的嘴里说出爱,真难得!”
“之见!”严炔双手紧紧抓住面前摇摇欲坠的女人,迫使她重面事实,“你和南兮是同一种人,没有谁的过去可以叫幸运。你们,并非只能是敌人!”
“同一种人?”她冷笑,“同一种人你为什么不要我!明明......是我认识你在先!”
“先走进来的人,是她。”
这就是严炔,他似乎不太愿意顾及你是否承受得来,谁都无法阻止他要将这件事讲的明明白白的用意。
就像两个人结伴出行,一路克服重重险境,他把你当战友。后来某一天他迷路了,转弯遇到了同样迷路的另一人。他会想方设法和你重逢,你依然是他的战友。可你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他从未将另一个人也当战友看待。
人生那么长,你必须得随时做好接受失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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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并未走远,蹲在门外几米处远,里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