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错了的只有严炔一人。
“林霍。”南兮出声。
“嗯?”
“你当真是配不上严炔对你的信任!”
突然一根刺扎进了林霍的胸口,他曾自问过无数次,如果当年自己的年龄再大一些会不会有不一样的认知?
如果他在当年就有辨别是非的能力,那么,会不会在当时护严炔一阵子?
他没有答案,人,是个合群动物,报团取暖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他林霍也是俗不可耐,没有那个毅力,能够站在团体之外,坚持自己的正义。
林霍走近严又琪,略显苦涩的笑了笑说:“现在你知道了吧,那份邀请函本身就是个多余。”
严又琪看着南兮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问:“过去的二十年有你外婆护着,没想到现在依旧还有人这么护着他,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生气!”
转身,离开。
林霍一个人自言自语,点头:“当然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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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途中经过一家花店,南兮为什么会对这家店感兴趣,原因在于摆在正门口的那几盆向阳的跟严炔上次摆在阳台的看似是同一种。
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好奇这些花才进去的,她只是突然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