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当然张弛,脸色也是一样的难看。
南兮一步一步紧跟着张弛进了门,就直立的站在客厅中央,像做错了事在等待着处罚。张弛每隔两分钟都会回头望她一眼,接着唉声叹气。
南兮憋着嘴,像个冲了气的气球,看向越发急躁的某人,半晌道:“我有一种预感,你要赶我走。”
“你太聪明了!”他欣喜道:“你要是自己走那就太感谢了。”
“就一个晚上行不行?”哀求的语气。
“我凭什么,南兮?”他问。
“我就占用你这个沙发!”像是死守着这一块宝地,寸步不让的决然。
“严炔要急疯了大小姐!”
这是事实,南兮并不反驳。她想,这个时候,严炔应该是在折磨林霍吧,可是依旧,她想待在这里。
“我就任性这一次过不过分?”她真挚的问。
“你出来的时候带钱了吗?”张弛莫名其妙的问。南兮老老实实的摇头,要是带钱了还用得着让他付这打车费吗!
张弛再次重重的叹口气,说:“恭喜你,成功磨灭了我最后的一丝善意。连沙发的租金都付不起,明天早上八点之前你要悄无声息的从那个门出去知道吗?”
南兮瞪着他:“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