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该说出口,一旦接受了,连怄气都没了,十余年紧绷的那条防线,一下子溃败。
她不得不承认,晨之见跟严炔,早就散场了。
无论谁亏欠于谁,这场散场礼,是她最后的馈赠。
“你们都疯了吗?”严悸扯着严炔衣领,攥白了手指道:“严炔你有没有心?你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之见,她不能是这样,她不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他没心,凉透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么?”晨之见转身从这里退了出去。
“严炔,除非我死,否则这个婚礼你休想进行下去!”
“是么?”严炔失神的将目光从晨之见消失的背影收了回来,对上严悸嗜血的眼眸,从这双眼睛里,他似乎突然看懂了一些问题,这些年他未曾想明白的一些问题。
“终于露出来了。”严炔说:“这么些年,你也累了。”
严悸神色不变,只是拽着严炔衣襟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茫然道:“你说什么?”
严炔说,“之见你最了解,这么些年爱而不得你早就看明白了的,日后不论她嫁与谁都不可能是你严悸,这是你一开始就应该明白的道理,所以仅仅一桩婚姻,你不该暴露成这个样子!”
“是,她可以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