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纪燃低下头,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独处的时候,他轻轻扯了下嘴角,手指插进发缝中,冷淡地对着电话另一头的顾楚言冷笑:“老子不喝酒。”
顾楚言冷笑了声:“纪燃,你扯什么?就你这岁数,既不抽烟,又不喝酒,还没有性生活,完全看片度日呢吧?”
纪燃手指一顿,“滚!”
电话那头的顾楚言低声笑起来,倏然,他收了笑声:“纪燃,你要是真能成,我叫你爷爷。”
“我就不信了个邪,你他么的,不找虐能死啊?爷们点,不挂一颗歪脖子树上,嗯?能死吗!”
“人心里要有你,至于这么多年连个信都没有?我原本以为你大学毕业那年就想开了,没想到,你这人就轴。这出了个国,脑子照样让驴踢了!”
纪燃把手机拿开,相距耳朵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扯了声笑,还真就不信邪,他说:“孙子,爷爷等着你。”
顾楚言:“……”
顾楚言降低车窗,吹着晚风,试图降低自己的血压,嗡嗡的电流声中带着颓然又嘶哑的声音,“顾楚言,有句话还挺矫情,不是我不放手,是我不放心。”
“呵呵——”
“人拍一部戏赶上你好几年的工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