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喝酒。”
听到傅时矜问纪燃,蒋岑岑的视线落在纪燃身上,只听他说:“我不喝酒。”
蒋岑岑盯着酒杯,随即仰头往嘴里灌,酒精辣着嗓子下肚,喝了酒,身体有些发热。
蒋岑岑记得吴静叮嘱过她的话,公共场合,注意分寸,不能让观众觉得她是一个女酒鬼!
这样一想,蒋岑岑放下手中的酒杯,与此同时,一件宽大的羽绒服,盖在她身上。
蒋岑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羽绒服,身子一僵,一股暖流窜过全身,她倏然想起来年少时,他套在她身上那个抵抗风雪,宽大的外套。时隔多年,仍旧记忆尤新。
“谢谢。”
不过,蒋岑岑很多年前就想问他一个问题,他是铁人吗?这么抗冻?
“等我一下。”
没等纪燃回答,蒋岑岑站起身,急促地跑到帐篷,找到自己带着的一件羽绒服,换上之后,将纪燃身上的那件还给他,“高原上冷,感冒了就不好了。”
纪燃哂笑了声:“蒋老师,够贴心啊?”
蒋岑岑把衣服往纪燃怀里一塞:“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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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矜和蒋岑岑住在同一个帐篷里,由于帐篷比较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