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了一个叫deep forest(森林深处)的蜡烛。
但杨姝只在那蜡烛里闻到了浓浓的香味剂,像是把所有的花香都凑到了一起,劣质得很。
此刻,她闭上眼,入鼻的是浓烈的泥土味道,伴随着一点清新的水汽。
她想,改天真应该拉着孙医生来这里感受一下,什么是deep forest。
助听器一晚上没摘,涨得耳朵难受,杨姝抬手拿了出来,又放了回去,顺便把声音调小了。
世界的声音远了,但脑子里思绪却开始纷乱。
没那个勇气就不要去做战地记者,还硬要逞强,真是可笑!
年纪轻轻就得这么多奖,一看就是为了得奖不择手段的。
不过人家长得美,说不定啊,一路睡上去的呢!
耳朵好些了吗?
还行。
噩梦呢?
还行。
还是想到处采访?
嗯。
想过安定下来吗?
安定在哪儿呢?
突然一句小心传到耳边,声音不大,但是杨姝听出来了,是陈劲。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哞声响起,震彻天空,是动物的叫声!
前方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