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杨姝也没想真亲他,结果陈劲这么一躲,她的嘴就实实在在地擦过他的脸颊,落到了他的耳垂上。
男人刚冒出的胡茬硬硬的,刮着她的嘴唇有些沙沙得疼,但他的耳垂是真的软。
杨姝一时还有些难以置信,脾气这么硬的人身上还有这么软的部位。
真软。她说。
刚才脸颊上那湿湿软软的触感还在,陈劲身体僵着,她的语调又近距离落在耳边,像根羽毛似地搔过心尖。
陈劲舌尖抵着上颚,闭了闭眼,没说话。
我说的是你耳垂软,陈队长别乱想哦。
车外几步远的位置,那个穿深蓝色上衣的人缓缓走过,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刘哥?
怎么样了?
我从加油站开始跟的,确实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看上去似乎真的是两口子,刚才还在车里抱着亲呢。不像是条子。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行了,知道了,继续跟踪,别被发现。
好的刘哥,您放心,一定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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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姝和陈劲在车里吃了陈劲昨晚加油站买的面包,又喝了点水,才驱车赶往早市。
陈劲下车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