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陈劲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耳朵上。
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助听器。
你怎么不问我耳朵的事情?
她的声音很轻。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
哦,杨姝应了一声,医生诊断说耳朵里一切正常,是神经性质的失聪。
这是杨姝第一次对陈劲敞开心扉。
那年我跟几个英国的记者一起准备从利国的里斯亚撤退,但情报有误,反叛军提前到了两个小时,我们就没走出去。
陈劲心里一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拿起她的手背,在上面吻了一下。
我们被关了两天,后来维和部队来了才获救。
杨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救那天,一颗子弹划过我的耳朵,才有了这伤。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浮动,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陈劲没问她被关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他不想问。
问出答案又如何,无非是揭她伤疤,而且答案是什么也没关系,因为今后的时光,陈劲都会陪着她,保护她。
不管千山万水,我护你周全。
会好的。陈劲再次加大力度,像是要把她贴在自